想到这里,和樊新知的反应,再和破坏案迄今为止令人恼火的走向结合起来,我就不由得开始叹气。
“话说到这儿……美术社在文化祭的出展安排,有临时变更吗?”我趁机转移话题,冲尉迟语嫣问道。
第五辩:情谊辩驳无用说(2)
尉迟语嫣是学生会的秘书,这方面的问题首先从她手上经过,拿这个当做谈资应该有的聊。
“他们美术社吗……”尉迟语嫣抿嘴思索了一下,“嗯呢,好像没有,还是维持原计划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看来樊新知还有十足的解决案件之后回到正轨的信心。
“那,教室使用方面,千夏有提到这之类的吗?樊新知有没有趁这段时间,借用教室做社团工作之类的?”
“哦,那个的话……”
尉迟语嫣闻言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昂起了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千夏大人给我们的文化祭之行画路线图了,这几天的申请处理是我做的哦。”
“呃。”
文化祭路线图是啥玩意儿啦。
绝对又是摸鱼吧,又是摸鱼的借口吧!
“先、先不管路线图什么的,既然如此,那些申请里面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尉迟语嫣毫无迟疑地,确信地摇头。
“这几天主要都是那些表演的社团,借大报告厅彩排之类的,还有,唔,有一个高三的班借手工教室,以及一个二年级的班级借天台钥匙晾榴莲食材什么的……”